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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今日入宫了吗?”
连日阴雨,直到今日方有了点放晴的样子。
郑宓坐在檐下看庭中绿得越发青翠的草木,问道。
云桑已知晓了,皇帝虽有五女,但娘娘口中提起的公主,必然是信国殿下。
她恭敬回道:“信国殿下今日也不曾入宫。”
今日也不曾入宫。
郑宓低眉思索,算起来明苏得有大半月不曾来宫里了,连初一的阖宫请安她都不曾露面。
“娘娘可是有事要与信国殿下商量?”
云桑问道,那日昆玉殿中,她也是在的,自然知晓信国殿下有招揽皇后之意。
但大半月来,娘娘并未打发人去贞观殿,倒是接连见了贤妃与德妃,听这两位各自夸耀了一番五皇子与三皇子的好处。
郑宓倒没什么事要与明苏商量的,不过是想念她罢了。
她欲令云桑去打听打听,明苏近日在做什么,然而话一开口,就成了:“不必信国殿下信国殿下地唤她,仁明殿中只有一个殿下。”
云桑不知皇后与信国殿下的旧事,听这一句,心里一个咯噔,只能想到,不加封号只称殿下,往往是妃嫔们宫里的宫人们对她们所生的孩子的称法。
莫非娘娘是见膝下无子,陛下也不爱来仁明殿,欲与淑妃娘娘抢孩子吗?
她心惊胆战地提了一句:“殿下与淑妃娘娘母女之情极是深厚,且殿下已有十九了。”
就算抢过来也养不熟的,何况抢不过来。
要真做了,反倒同信国殿下与淑妃娘娘两处结怨。
郑宓也不知她能想得这么偏,只听到了后半句,心中想,是啊,明苏有十九了,是全然不同的风华了。
可惜她错失了这中间的五年,错过了明苏的蜕变。
只是,如果、如果她在,她陪在明苏身边,明苏也未必会变成如今这模样。
郑宓心下一酸,语气也淡下来:“我知道。”
云桑听皇后娘娘话中虽有些艰涩意味,但到底是知道轻重的,便松了口气,笑着道:“娘娘喜欢殿下,以后也可常召殿下来坐的。”
郑宓正酸涩,乍然听到她这句“娘娘喜欢殿下”
,心中又滚烫起来,口中不由维持着女儿家的矜持,道:“也不是,喜欢她,只是本宫入宫以来,只见过她,很亲切罢了。”
云桑叹了口气,娘娘这语气分明是强作坚强。
也是,宫中的女子不论位份高低,若无一子,来日总难免凄凉,可如今后宫乱的,陛下又不踏足仁明殿,此事着实难得很。
“婢子明白了。”
云桑说道,既然娘娘喜欢信国殿下,以后待殿下得恭敬一些了。
一时倒忘了皇后与公主岁数相差不大,且公主还有好女色的美名在。
倒使郑宓十分疑惑,心道,她怎么就明白了?她明白什么了?正要开口询问,那边有两名内侍小声咬着耳朵,走来了。
那二人是从外头回来,没看到皇后在檐下赏景,低声有说有笑的,失了规矩。
云桑见此,蹙了下眉,微微抬高了声音:“娘娘在此,不得喧哗。”
两名内侍这才看到皇后,大惊失色地趋步至阶前跪下,连连叩首道:“小的该死,没留意娘娘在此,驾前失仪,求娘娘责罚!”
郑宓倒是很好说话,昨夜下的雨,庭前铺的石子路上还是湿的,二人跪在湿漉漉的地上,膝盖处很快就湿透了。
她温声道:“起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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