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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拔宪似乎也忍耐到了极点,向隐囊后重重一靠,冷眼看她,“朕一忍再忍,夫人还是要破坏棋局,原想着不过二三子的事,没想到夫人胃口如此之大,在棋盘上落满自己的棋子还不够,竟是要亲手摆布朕的棋子落在何处。
看来这盘棋,没必要再下了。”
文令仪急得向他解释,“陛下……我……无意……”
“你输了。”
拓拔宪不给她留下任何转圜余地。
“这一切并非我本意……”
文令仪不住摇头,又热又焦心。
“不重要了,夫人,重要的是你输了”
,拓拔宪指了指晶莹流光的白玉棋盘,“现在将这上面的棋子尽数扫光,夫人喜欢的不是吗?接着……”
,他缓了缓,看了眼束得腰细如柳的系带,“请夫人坐在棋盘之上,让朕看看夫人平时如何褪衣。”
文令仪热得意识模糊,却还是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好事,抿着唇儿不情愿,“这不公平……”
拓拔宪冷眼旁观,见她热得呼吸急促,已经听不进道理,不经意般补充了句,“棋盘上,是凉的。”
文令仪脑中停了一拍,“棋盘……凉的?”
她听了他话,先是拿粉臂贴了贴棋盘,确认真的触则冰凉,给她十分的快慰,忍不住这样的诱惑,拿粉臂扶着棋盘,慢慢爬了上去,跪坐在了棋盘上。
过了会儿,茫然无措地看向拓拔宪,“陛下,为什么还是热?”
拓拔宪见她神情天真,和那时没两样,偏偏长了不一样的脸,做起这些事来看着熟悉又陌生,让他深深为之引诱,偏偏又忘不了她欺骗之事,如火上浇油,怒意越来越盛。
如此一来,怜意被弄得散尽,只剩下报复的欲|望,鹰眸攫住她的曼妙身影,沉了声道,“香奴身上热,把衣褪了不好吗?”
“不行!
衣不蔽体……何异于……禽兽也?我……我要回家……”
文令仪难受得用手背轻轻拍打额头,想让自己清醒点。
“那就不要衣不蔽体”
,拓拔宪双拳攥握,只当没听见她后半句话,再自然不过地命令着,“不过是解了那根系带,对了,再将衣襟打开,轻轻地往后掀,从肩上落下,两边都是如此……转过身去!”
拓拔宪发觉了什么,猛然喝道。
随着文令仪转过褪净衣衫的身子,他看到陷了根兜衣银白衣带的雪白肌肤上白璧微瑕,从前落印的地方,如今是块剜肉之后留下的丑陋疤痕。
拓拔宪从隐囊上直挺挺坐了起来,看着那瞩目疤痕,胸膛起伏不定,心如火焚。
上次这里同她脸上一样尚且敷了粉,这次连敷衍他都不愿了,这就是她的诚意。
“伏下身去。”
拓拔宪双目含冷,锋芒毕露,不打算再忍下去。
文令仪还未知晓危险即将到来,因之前照他的话做确实舒服许多,这次也一样,没多抗拒就在小小棋盘上蜷起了身子,感受到冰凉,舒服地喟叹了声。
可在片刻之后,她被人把着细腰往后一掼,来不及尖叫出声,撞在男人坚硬的身躯上,遭人狠力破开了身子,在棋盘上肆意泄恨。
两个时辰后,文令仪被男人抱在怀里,身上披了件圆领袍,无力双足从肌肉覆盖的臂弯垂落。
纵然清醒了,已经没力气推他,只能木然地冷着脸,呼吸浅淡。
又察觉到似乎还有东西没清干净,并紧了双膝,怕流出来,徒惹难堪。
好在路上的侍女不敢直视,垂头侍立,眼角余光只能看到那垂下的双足纤长粉嫩,细腻润泽。
到了湢室门前,侍女想要接过主上手中之人,便道:“由奴婢服侍贵人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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