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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森特说,“我们已经抓住了你。
我们再多凑点钱,你做我们的老板。
你已经对古皮尔公司再会啦。
你在那儿已经完了。
现在你是共产主义艺术村的负责人啦。”
泰奥一手蒙住眉际。
“我只看到自己在管理你们一群野兽。”
第二天晚上,泰奥抵家的时候,发现屋里的画家一直挤到门口。
蹩脚烟草的烟雾把空气染成了蓝色,刺耳的噪声在发泡。
文森特坐在起居室中央一张纤巧、易碎的桌上,充当仪式的主持者。
“不,不,”
他叫道,“没有报酬。
根本没有钱。
我们决不会看到钱,年年如此。
泰奥卖画,而我们得到膳宿和画具。”
“画卖不出去的人怎么办?”
修技问,“我们要维持他们多久呢?”
“只要他们愿意和我们一起生活和工作,要多久就多久。”
“好极了,”
高更发牢骚,“我们将把全欧洲的业余画家全招到我们门口的台阶上来了。”
“梵·高先生来了!”
唐居伊老头一看到泰奥倚门站着,便叫喊,“为我们的老板三呼万岁。”
“泰奥万岁!
泰奥万岁!
泰奥万岁!”
人人兴奋若狂。
卢梭想了解是否还能在聚居地教授小提琴。
昂克坦说他欠了三个月的房租,最好很快就能找到乡下的房子。
塞尚坚持人人可以花用自己的钱,只要有的话。
文森特叫道:“不,那就破坏了我们的共产主义。
我们一定要平分共享。”
洛特雷克想知道能否带女人。
高更坚持每人每月至少得交两张画。
“那我就不参加!”
修技嚷道,“我一年只画一幅大画。”
“材料怎么样?”
唐居伊老爹问,“我是不是每星期给每人发一份同样数量的颜料和画布?”
“不,不,当然不是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