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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久没有画完一张全色的油画了吧,是吗?”
他说。
“对。
‘
“为什么不画呢?”
“那有什么用呢?等我能够调配正确的颜色……你打算将这把圈椅放在哪里?泰奥,在灯下,还是在窗边?现在我总算有了自己的工作室……”
第二天早晨,文森特在日出前便起身了,在他的新工作室里安排画架,在画框上张了一块画布,拿出泰奥买给他的闪亮的新调色板,把油画笔的毛弄软。
当泰奥起身时,他煮上咖啡,下楼到较食店去买新鲜松软的月牙形小面包。
在早饭桌上,泰奥能够感觉到文森特的激动和纷乱。
“暧,文森特,”
他说,“你已经上了三个月的学。
嗅,我不是指科尔芒的工作室,我是指巴黎这个大学校!
你已经看到了三百年来欧洲最重要的绘画。
现在你打算……”
文森特把吃了一半的早餐推向一边,跳了起来。
“我想我将
“坐下来。
把早饭吃完。
你有的是时间。
没有什么要你担心的。
我会给你买大批颜料和画布,使你手头上经常不缺。
你最好还装一付假牙,我要使你保持健康。
但是看在老天的面上,画得慢一点,小心一点!”
“别讲废话,泰奥。
哪桩事做起来我是慢的,小心的呢?”
那天晚上,泰奥回家,发现文森特发狂了。
他在令人伤心的条件下,画了六年画,现在,万事俱备,却面临着丢脸的无能为力。
直到十点钟,泰奥方才使他安静下来。
他们出去吃晚饭的时候,文森特恢复了一点信心。
泰奥显得苍白疲惫。
接下来的几个星期,对他们俩都是折磨。
泰奥从陈列馆回来后总是发现文森特处于发狂状态之中。
他门上的那把坚固的锁完全不起作用。
文森特通宵坐在他的床头上,跟他争论不休。
当泰奥睡着的时候,文森特便推他的肩头,把他弄醒。
巴黎夏季的酷热来临。
烈日烧烤街道。
巴黎人呆在心爱的咖啡馆喝着清凉饮料,直到深更半夜。
蒙马特尔丘上的百花,竞妍斗艳。
闪闪的塞纳河境蜒流过城区,流过树林成行的两岸和一块块阴凉的绿草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