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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,萧伏珊坐上送亲的马车,随着送嫁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往北魏走去。
一行人走走停停,及至近走了一个月,才终于抵达了北魏的都城——上遥。
北魏人对她是又恨又怕,见她到来,自然没有什么尊崇的待遇。
第一件事便是以搜身为名,让她把衣裳全部脱掉,然后再以风俗为由,省去行礼拜堂的礼节,直接被送进洞房内干坐着。
到了深夜,萧伏珊昏昏欲睡,忽然听见门口有响动,她以扇遮面,余光瞥见那北魏的老皇帝正朝着自己走来。
他们搜过萧伏珊的身,以为将她身上的利器全部剔除干净,未料到她将巴掌大的匕首藏在了发髻里。
此刻她早已将匕首取出,小心地塞进袖口,只等在关键时刻拿它完成最后一击。
身怀利器,举手投足间也显得镇定许多。
老皇帝坐在她身边,抬手招来婢女端来两杯酒,回头看着她道:“这是我北魏的碧玉酒,千金难买,请长公主品尝。”
萧伏珊勾动唇角,直接端起靠近对方的那杯。
这酒她得喝,可又不能喝得那么顺从。
那老皇帝愣了一下,倒也没说什么。
只静静地坐着,正当萧伏珊有些不明所以之时,忽然感觉到指尖微微开始泛麻。
她忽然察觉到什么,扔下扇子想要起身后退,哪知身体顿时软的没了骨头,摇晃着倒在了床榻上。
她大声斥骂道:“你们敢给我下药,无耻!”
老皇帝看着她,笑得意味深长:“琉嘉长公主身手非凡,不用些东西怎么治的住你呢?”
说完,他单手背在身后,动作熟稔的解开床帐的环绳,在床帐散下来的同时朝着萧伏珊扑过去。
他以为自己扑进了一处极乐世界,哪知紧接着胸口处骤然紧缩,一阵剧痛袭来。
他顺势翻过身,愕然地看见自己胸膛上插着一把匕首,那匕首不偏不倚,正好刺进他的心脏。
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。
萧伏珊静静地躺在那里,一边听着老皇帝哀嚎,一边坦然地等待着各种恐怖的后果出现。
忽然有人影在余光里闪过,她以为那人是预备要来取她性命,哪知那人却先是抬脚狠狠的将老皇帝踹下床榻,然后揽过她的身子,将她抱进怀里。
“长公主,你没事吧?”
黑色的面巾后传来白确的声音。
萧伏珊对上他的目光,脸上满是震惊。
白阙以为她不知自己的身份,感到害怕,随即抬手扯下面巾:“是我。”
紧接着,他又察觉到萧伏珊身体柔软的反常:“你怎么了?”
萧伏珊艰涩的吐出几个字:“他们给我下了药,我使不出力气。”
白阙一拧眉毛,眸色顿时变得阴寒至极。
他双臂猛地发力,将萧伏珊打横抱在身前,低头在她耳边柔声道:“别怕,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