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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沈阮话中的逻辑,辰曦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。
“祁玥已经离开离开两年,这两年这牌位都没有任何问题,也就说她明明有手段却并没有打算对你怎么样,但是为什么偏偏是一个月前出了事情?”
听了辰曦的话,石磊突然想到一个月前的几篇报道,“该不会……是因为你那部新电影吧?你以前一直都没出过任何花边新闻,但是这次那个女一号却被拍到和你进出同一小区的照片,是不是这个……惹怒了祁玥?”
叹息了一声,辰曦也说:“八成就是这样了,老顾你今年也是命犯煞星了,被两个女人搞得这么狼狈,还差点儿被她们害死。”
“也不算吧?”
说到这里,薛宥秉插了一句,“名气、钱财这位顾先生都受了利,总不能说因为他事先不知情就完全可以撇清,得了好处付出些代价又有什么的?”
像是听出了薛宥秉口中嘲讽的意思,沈阮怀里那个黑黢黢的小人儿突然就转过头对着他呲起了牙。
而也就在这小东西呲牙的同时,薛宥秉,一个明明看不见那小孩儿动作的人,却准确的感知到的异样。
“哦?还知道护‘主’?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你不知道你是因为他才被制作成了现在这样?”
不知道到底听没听懂薛宥秉所说的话,那小孩子扒在沈阮怀里虽然不再凶了,但还是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也许是在骂薛宥秉多管闲事吧……
皱着眉毛,薛宥秉虽感觉不到刚刚那一瞬间突然腾起的杀意了,但他还是盯着沈阮怀间空出来的地方,问道:“它是不是在骂我?”
低头瞅了一眼正冲着薛宥秉挤眉弄眼小黑孩儿,沈阮很老实的回答,“骂没骂人我不知道,但是对你不太友好倒是真的。”
薛宥秉翻了一下眼睛,“不知好歹!”
“沈大师……不知我……能不能看看它?”
转头看向还坐在地上的顾新城,沈阮替那个孩子问:“你不怕吗?它现在因为祁玥的举动,虽没有变成恶鬼,但外表也还是有点恐怖。”
神情恳切的看着沈阮,顾新城承认道:“我虽然可能会有些害怕,但我还是想看看它,它是我的孩子,因为我它承担了太多它不应该承担的东西。
之前我向你们求助也并没有要伤害它的意思,我也只是怕死……但是就像刚刚那位先生说的,我享受了它带给我的好处,有什么理由用一句‘不知情’就逃脱掉责任呢?我也是它所受这些伤害的帮凶,理应付出代价的。”
看着已知自己错在哪里的顾新城,沈阮点了点头,“明知那木牌可能代表着古曼童或是阴童,你却心安理得的接受了,这是你最大的错误。
历来这些东西的制作方式都非常残忍,你不过是因为觉得自己是被动承受着,所以并没有负罪感,但是你要知道,每一个阴童它们都曾是是一条生命,现在如果你肯承担这条命背后的重量,那我帮你这一次。”
从坐变跪,顾新城诚心诚意的给沈阮磕了一个头之后,再抬起头的时候,他便看到了沈阮怀里的那个瘦瘦小小的孩子。
它还那么小,手脚也都还未长开……他这些年都在做什么啊?他享受着自己孩子带给自己的气运却还一直心安理得?真是禽兽不如!
明白顾新城此刻已经备受良心煎熬了,沈阮就转头跟石磊和辰曦说:“有没有布偶或是娃娃一类的东西?多找些来,我有用。”
得了沈阮的吩咐,辰曦就转头去给经纪人打电话了。
等了半个多小时后,辰曦和石磊的助理就都出现在了一楼的客厅里。
“老板!
我来了!
你快来看,我们带了好多娃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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