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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以在法国的中部,南部,甚至可以是内陆任何一个村庄,但是绝对不可以在国外,尤其还是敌人的首都。
巴黎的群众是敏感的,爱国的群众更是不成熟的,雅各宾俱乐部的挑唆会让他们激进。
我也相信安托瓦内特夫人是真的被绑架了,但是我们首要做的是让你度过这次信任危机,你只要公开接受议会对叛国者的提议且呼吁对奥地利宣战,你将重新得到人民的信任。”
拉梅特苦口婆心地劝说。
“很抱歉,侯爵阁下。
我当初没有保护好她们,难道现在你还让我抛弃她们吗!”
路易十六硬气地一口回绝道。
“陛下,只要你掌握王权。
夫人的名誉随时都可以恢复,而你一旦踩空,夫人名誉将只会是雅各宾俱乐部的人说了算,现在的君主制度也会支离破碎。”
拉梅特试图描述恶果,希望国王回心转意。
但是国王一句“这是宪法赋予的权力,我只是使用它。”
,着实让他心冷。
拉梅特内心不得不哀叹:宪法啊,宪法啊,你在乎的人越多,你就越脆弱。
事态发展如同拉梅特心中的预演一样。
议会的提案在当日的下午就被国王否决。
立法议会充斥着对国王批评的声音。
然而立法议会如同1789年制宪议会围观巴黎革命一样,这一次立法议会也是看客的角色。
曾在去年被立宪派打压的雅各宾俱乐部,在巴黎的数目翻了一倍之大。
立宪派的力量的衰弱是一个原因,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春季经济危机,加重了食品价格的波动。
群众政治力量的复苏,雅各宾俱乐部内无数无腿裤汉串联,在路易十六否决后的第三日,4月10号这一日爆开。
索科洛夫当时在凡尔赛,所以没有见到当时的巴黎人是如何武装占领巴士底狱的。
如今上帝给了他重游的机会。
在1789年7月一样手持各种武器的个体组成人群从不同的小巷汇聚在一起,他们先是扑向立法议会,在那里宣读他们的行动宣言,宣言总共有300多个单词组成,意思只有一个“国王不履行人民的意志,他这个国王什么也不是!
立法议会不要管他们的行动。”
随后他们就是掉头前往杜伊勒里宫,索科洛夫在和协广场看到这股人流,头一次感觉到为什么法国贵族会恐惧他们,个体的力量在群体的力量面前是微不足道,纵使他们只拿着冷兵器,和根本连兵器都不是的“兵器”
,镰刀、长柄叉、钩形刀。
索科洛夫焦急躲在公使馆里等待消息,如果真的发生巴士底狱那样的冲突,自己这个外国人可是不安全的。
幸运的是第二天风平浪静,没有路易十六受到伤害的消息,也没有流血冲突。
只有端着酒杯为无套裤汉们的健康干杯,头戴小红帽的路易十六插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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