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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鹊跪在地上捂着发疼的脸满是委屈,珍贵嫔却气的双眼通红。
那一下她用了十足力,掌心还疼的还在微微发颤。
珍贵嫔捏紧手心狠狠道:“给本宫去长秀宫叫个宫女来。”
她查了半天没查到,却没想到人居然是赵良娣那儿的。
整个东宫要说珍贵嫔最厌恶的还是赵良娣。
长得不如自己,恩宠更是少了一大截,却仗着家世高些总以为能与她相比。
这么些年明里暗里地比较,她喜欢什么赵良娣都要跟着学。
珍贵嫔恨得翻了个白眼:“都被殿下禁足了还在那儿蹦跶。”
派去长秀宫的人很快就回来了,珍贵嫔位份高,哪怕赵良娣与她不合,她开口还是放了人。
迎春一边惊叹荣华殿的富贵,一边暗自琢磨珍贵嫔找自己来何事。
只她刚跪在地上珍贵嫔就后悔了。
她刚刚真是脑子一热才去叫的人,只怕是长秀宫的人刚进荣华殿阖宫上下都知晓了。
明日请安,只怕是不少人要笑话自己按捺不住。
殿下不过是刚封了个宫女,她就急急找了长秀宫的人来问话。
珍贵嫔悔得想让人立即就滚,只如今人都来了,问与不问在外人眼中她都是问了的。
想到如此,珍贵嫔才发现自己进退两难:“你们长秀宫倒当真是厉害。
主子都自身难保了,还能弄个宫女出来勾搭殿下。”
迎春脸色煞白,跪在地上磕着头不知珍贵嫔说的是什么意思:“娘……娘娘这是何意?”
自打赵良娣失了宠后,长秀宫的宫门都未开。
这段时日来长秀宫人人自危,又哪里知晓外界的消息。
珍贵嫔眉心皱得越发紧了几分:“你在这跟本宫装什么傻?”
殿下都将人封为昭训了。
从宫女一下子跃为昭训,一下子升了两级。
这后宫谁不是一步步往上爬的,唯独她独特些,可当真儿是叫人眼热。
“奴婢……不懂。”
银春跪在地上,吓得不敢抬头。
珍贵嫔这才察觉不对劲。
赵良娣那样的性子,她要有法子争宠怎么可能不自己上?
可这事是内务府的张德顺亲自去办的,一早,也是太子妃亲口说人是长秀宫出来,这事怎么可能会弄错?
珍贵嫔垂下眼:“你们长秀宫这几日是不是少了位宫女?”
这事……这事是长秀宫的事,珍贵嫔如何知晓?南殊消失了四五日,整个宫里都没找到。
最后还是有人说,是不是跟着跳了井。
这宫中死个宫女不是稀罕事,可前脚荷香刚出事,后脚人就跟着消失了,赵良娣生怕殿下又怪罪到她头上,还因此做了好几晚噩梦。
迎春不敢隐瞒,对上珍贵嫔的眼神只好承认:“是少了个宫女,叫做南殊。”
她接着道:“前几日跳井的那个宫女恰好跟南殊是一个屋的,大概是见着尸体吓破了胆,没两日人就跟着不见了。”
这回当真儿不关赵良娣事,赵良娣还派人去寻了,只是没寻到。
“什么不见了,怕是去了殿下的床榻上吧。”
殊昭训——珍贵嫔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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